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媚的脾气就是这样,你……也别见怪……” “当然不会。”苏夜蕾依旧冷着脸,毫无表情,拿起剪刀,边挑开唐寅的衣服边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夜蕾的灵牙利齿把唐寅一并骂进去了,后者只能报以苦笑。 把唐寅的衣服全部剪开,苏夜蕾边仔细的擦拭血迹,边观察伤口。伤口不是很大,又窄又薄,不过却是极深。她动作麻利的给伤口消毒、上药,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