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到底了。他面色一正,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依,何以服众?大王若是昏君,臣无话可说,但大王恰恰是胸怀大志的明主,岂能姑息这区区几百将士的性命而破坏我军的军规军法,又岂能因小而失大?” “这……”唐寅被他说的老脸一红,再次无言以对。 生怕唐寅纠缠不放,子缨沉声喝道:“刀斧手何在?” “小人在!” 百名身披红衣的刀斧手齐齐应话。 子缨深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