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他有灵铠护体,长枪难以刺入,但架不住对方一枪接着一枪的连刺,折工夫,他身上的灵铠就布满了裂纹。 唐寅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任凭对方的长枪在自己身上乱刺,他现在要缓过脑袋遭受重击的晕厥。 感受到身上灵铠已坚持不了多久,他暗暗苦笑,难怪己方将士近来多少死多少,就连自己都未能幸免,这还是在他熟悉地道布局的情况下。 轰——倒塌的墙壁里走出一名彪形大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