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平房区三中旁黑诊所内,曾经给刘小军等人治伤的马大夫,一边喝着白酒,一边抬着杜子勋的胳膊问道:“疼不疼?” “不太疼!” “这样呢?”马大夫再次换了个角度掰着杜子勋胳膊问道。 “有点疼!” “胳膊麻不,自己能动吗?” “不太麻,能轻动。”杜子勋认真的回答道。 “那还行,没伤到骨头,等一会吧,我准备准备。”马大夫穿着脏兮兮的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