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能遇到这种屁人,你说这也真是忒凑巧了!” 陈京笑了笑,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胡棣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王花皮就是仗着有个骚婆娘会偷人,他才有今天。如果有必要,老子随时可以干死他。什么他娘的桑巴舞,老子干得他瘸腿舞都跳不了!” “行了,酒可以多喝,话不要多说!我们喝得够多了,还是回去吧!” 陈京站起身来,胡棣紧随其后,两人大男人大摇大摆就这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