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电话一挂断,他人一下就委顿到了办公椅上。 从去年到今年,自从陈京到荆江以后,徐兵就一直没有顺利过。 他屡次不服气,屡次挑衅陈京的威信和权威,可是屡屡失败。 而这一些所有的失败,尤其以这一次挫败,让他最为沮丧,也最为无奈。 哪怕上一次荆江船厂的群体事件,他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没有这次让他感到沮丧。 这一次简直就是当头棒喝,如果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