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苦的莫过于包宁闩了。

因为所有的黑锅，都让他一个人背了。

几杯酒下去，包宁闩终于忍不住狂吐苦水了，哭丧着脸，声音凄凉，“听说学校已经作出了决策，要开除我，明天就公开宣布了。我――我这辈子也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啊。”

“包少。”柳玉成眉头一皱，“你妈不是教育局的吗？她出面求个情，应该能起点作用吧。”

“如果是平常，我妈早就替我摆平了。”包宁闩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