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姓。” “罗。” “好了,我也姓罗。”壮汉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还没有回答我。”戴口罩的女子再次开口,眼神直盯着罗峰。 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可是,只有她清楚,这三个字,无比正确,简直是一针见血。 她隐瞒身份从羊城坐火车到浙杭,就是因为她的病前不久复发了,不适合坐飞机。 罗峰笑笑,“不好意思,我口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