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晨运回来了,手拿着木剑,指着倪浩东,似乎有种想敲碎这儿子的狗腿子的意思。 倪浩东面容苦涩,欲言又止。 “他这是不敢去了。”一旁的崔水莲说道,“好端端的跟人家打赌,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不,准确的说,是最后一个上午了,他这么好面子的人,当然不敢去学校了。” 倪浩东的神色难堪。 “都是同事,还能躲多久?”倪奶奶翻了个白眼,“输就输了呗。” “我……”倪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