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肖阴猁那个狗贼,一定活不了十年。” 王寺云拳头紧握了一下,重重地点头。 “奇怪,血衣门的弟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真的只是巧合吗?”罗峰眉头轻轻地拧上,望向了远处的深坑,此时已经逐渐被飘落的雪花覆盖。 “可能是我练拳的动静,恰好被他察觉了。”王寺云道,“雪女峰上,各门各派的人都有,有血衣门弟子,也不奇怪。” 罗峰也没有细想,点点头。 两人同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