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皆非:“我去找人,你总不成也去找人罢?” 晏无师:“你这话说得甚是奇妙,为何我就不能去找人?” 沈峤不再理他,默默喝完茶水,吃完点心,付了钱,便又拄着竹杖重新上路。 晏无师也起身,负着手,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七八步左右,不更近,也没更远。 沈峤以不变应万变,入了梁州城,找一间客栈,先订了客房,将轻若无物的行囊放下,再要了一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