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没说自己是处啊,她怎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还三番四次打断他的话,这怪谁? 杨天极不服气撇撇小嘴发牢骚:“搞残我?吓唬谁呢……昨晚也不知道谁搞谁,谁又残了……” 杨天话音虽小,唐妮可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瞪着杨天的两只眼睛仿佛能射出刀子,但看杨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生闷气太不值,索性起身旁若无人地穿衣整束。 她起身时,虽然用毯子遮盖住躯体三点,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