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能仆使你呢?” “我也不隐瞒,我这次上京,是与太子有关,肯定有许多事千头万绪,任兄是大才,平时帮我参赞下,我就感激不尽。” 任炜听了,就有些迟疑,裴子云又笑:“任兄之才,将来还得中举才能得正果,我不才,还有点心得,愿和任兄交流。” 任炜思忖着这些活,明白了,这其实是客卿的地位,叹着:“既是这样,我就不能推辞——见过公子。” 分了主宾名分,又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