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舞台,可舞台上也已经没有了温墨白的身影。 自己这般不告而别,实在有失礼貌。可是这般情形,她也不能去寻他了,也只得就此作罢。 她虽然再没说什么,可是她的心却依然不能平静。 她的世儒哥哥,好像真的是变了。 他比从前多了许多冷漠,偏激,狂躁,似乎离从前那个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世儒哥哥,已经有些遥远了。 这样的他,不禁让她觉得有些可怕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