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苦涩的泪终于从温墨白的眼角滑落了下来,落在了楚沐歌的衣襟之上,他的心碎了,她的心也碎了。 楚沐歌松开了温墨白,她的心绪并未有太大的起伏,声音仍然平和,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温墨白的面颊:“不,墨白,你并没有辜负我,我也不会怪你。你所守护的东西,远远比我更重要。” “你有如此信仰与抱负,我有什么理由怨你怪你。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你一年归来,我便等你一年,你若十年归来,我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