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你珍重自身,等他归来那一天,以一纸婚书,许你白头。” 楚沐歌早已听不到楚铭航的任何话语,只握着手中的书信,将他的亲笔贴在自己的胸口,哭到肝肠寸断。 风雨潇潇,狼烟四起,也许生于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本就有太多的无能为力了吧。 自从被送回了津城之后,楚沐歌整个人都犹如失去了魂魄一般,犹如一具木偶。没有温墨白在身边的日子,她心如死灰。 她也曾想再度回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