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一下,又轻声启齿:“可是那远在故园的爱妻,为他苦苦守候七年,一人扶养幼子成才,一人独守空闺之念。” “倘若是这世间人闲话,却不免问上一句,她可怪他七年前,擅自将她从身边送走,留她这七年的不知归期的守候,真的值吗?” 微风扬起了她的鬓发,她仰望着红梅,仍然波澜不惊的恬恬而言:“莫问值与不值,只要是为那初心不变的一心人守候,便绝无不值二字。” “她所守候的,不仅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