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北边的冬天比南边冷,等到真正到了南边儿,才知道那蚀骨的湿寒到底有多难熬。腿上滚着皮毛毯,手上抱着暖手儿,那渗人的寒气却依然虫一般往骨头里戳,实在可恶。 “啊嚏——”马车轱辘轱辘在长街上走着,冷风从窗隙钻进,张二婶子不由打了个喷嚏。 一旁林嬷嬷啧啧叹道:“这鬼天气,让不让人活了?真个不如咱们北边儿舒坦!” 张二婶子早先是南方人,后来才随着男人去了北边做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