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嘴角抽了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汽车驶入大马路的那一刻,霍琛拨通了傅少弦的电话,那货今天早上才到C国,看来明晚的时装展他是无法到场了。

“什么事,说?”电话那头男人声音冷冽。

霍琛和他是多年的朋友,这个男人除了和夏云熙在一起的时候会笑,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冷着一张脸,这个定律从未改变。

“我晚上和夏云熙共度晚餐了,傅少弦,你现在都名草有主了,我是不是可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