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跪在地上的景静芸,尴尬的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最后还是景依娴上前将人从地上扶起来,“静芸姐,我看这个欢愉也不像传言中的好样跋扈和无知,刚才她也没要为难你的意思,你不用内疚了。” “是我自己多想了,我刚才就解释过了,她没有欺负我。”景静芸柔柔弱弱的说:“依娴谢谢你,每次都是你为我出头,我这心里真是感激不尽。” “静芸姐,都是自家姐妹,哪里用得着这般见外,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