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只是膝盖上的两块破皮实在是疼痛难忍,鲜血直流。 我看了看远处。只见大黄和老猫正在前面四五十米的地方扶那位酒鬼,显然他们两个都没怎么受伤,至于那个酒鬼是死是活,我就看不出来了。 我摸了摸膝盖,挣扎着刚想要往那边走,忽然我听到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低声喊着:”林杨?嘿!林杨?” 我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循声望去。只见公路旁边,靠近半山腰上的树丛里面动了动,然后发出了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