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边的钥匙。 下了车,陈家林除了远处站台尽头的公共厕所亮着昏黄的只属于十几年前的灯之外,并没有任何光亮。 我有些迷茫,只好扯着脖子喊道:”陈玄策?陈前辈?” 喊了两句,并没有人理我,我不由得有些慌了。难道今天晚上陈玄策不在家? 然而这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林杨?是你?”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清秀的好像女孩子一样的小男孩坐在远处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