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让骄傲、冰冷如帝穹,都如此低三下四、唉声恳求呢? 如果当着帝穹的面,杀了她的男人,应该比让她死,还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吧? 不由得,龙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正觉得折磨帝穹没有意思了呢,没想到瞌睡了来枕头了。 “说说,我们的这位姑爷多大年纪?长得怎么样?什么修武境界啊?”龙熹扫了一眼那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