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壶皱起了眉,面上笑意依旧,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郁。而那陶尽更是怒不可仰,面上青筋爆起。 “原来真是庄道友” 陶壶到底是城府深厚,毫无异色的朝着庄无道抱拳一礼:“道友既是奉离尘掌教之命,为廉霄长老而来。陶壶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后一句,请恕陶壶不解。廉霄长老失踪,与我北宁实无关系交代一事从何谈起?” “有无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廉霄师兄出事,你敢说北宁就毫无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