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萧灵淑的眼神一醒,似乎清醒已过来,既惭又羞。可这丝清明,仅只维持了片刻。就又带着几分哀求之意。用呻吟般的语声道:“救我,烈儿,想办法救我。你快过来,我好难受,好烈儿——” 说话之时,萧灵淑的衣裳,已滑落到了肩侧。胸前一点嫣红,已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而萧灵淑的一只玉手,就在那个位置轻捻揉动着,不时发出一声诱人呻吟。 庄无道楞了一楞,完全不知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