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与修罗谷撑腰,牵制住那血尊任糜? 一旦那位的压力尽去,那两家又会否错过这千载良机?这不是显而易见之事? 思及此处,谢婉清不禁微撇唇角:“你们正道中人的手段,还真是够恶心的。” 有时候龌蹉起来,连魔门中人都不能与之比拟。 在场还有几位仍旧不甚明白之人,比如那呼延九,不过此时都已经无关紧要。 庄无道唇角微微一挑:“本座如今可是一位魔头,与正道中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