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族，很难取得所有底层的信任。”

吴辉沉吟了几秒钟说：“安琪尔，你的意思是要扶持那几个智慧种族自立？”

“使徒成长系统十分好用。”安琪尔·多丽丝说道，“如果我们在那些智慧生物的底层，投放一部分使徒系统，让他们自己选拔圣女，建立教廷，塑造光明信仰，效果远远比我们强行传教强许多倍。我们可以投放一千个候补圣女名额，让她们各自形成竞争关系，以信徒多寡和信徒质量为基准，强者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