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学姐,你不是要虐待病号吧?” 唐瑾的手松开了他的耳朵,自那夜的血经历之后,她和唐生的距离大大迈了一步,然后是这三天的陪床,前天半夜还侍候过他解手呢,虽然死闭着眼,可它近在咫尺,好可怕的。 也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从心理上瓦解了唐瑾的另一层自我保护,过度到现在她能很自然把拎抚唐生的耳朵,似乎这不算什么了,之前和罗蔷蔷一起还替他擦洗过背、臀、腿的。 唐生这时探出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