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红晕,自己感觉微烫,但尽量让自己神情自然。 果然唐生一坐下来就把文稿和笔收了起来,苗女心中更怦怦的跳,假装问前座的陈姐,“在这呆了一夜吗?” “是的,你睡的还好吧?醉酒之后头疼了没有?”陈姐柔声问她。 “有一点,昨天真给唐生灌醉了,原来洋酒后劲儿那么大,我以后是不敢喝了。” “呃,是我灌的吗?好象一直是你自己‘喝’的吧?” 唐生的话令陈姐失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