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个站着咬嘴唇,一个坐着抹眼泪,都不答话。 “你们聋了,哑了?”李延唾沫乱飞,接着目光四下逡巡,喊他的管家,“李忠,李忠——” “老爷,小的在。”李忠从一堆码得高高的行李后转出来。 “她们为什么吵?”李延问。 李忠嗫嚅着道出事情原委:三天前,李忠按李延吩咐开始安排人收拾家私行李。这四房姨太太各有不少东西,一件也舍不得扔下。收拾下来,把个内院竟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