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张居正虽然知道客厅外头是长长的回廊,周围并无闲杂人等,但他还是担心隔墙有耳,连忙示意何心隐不要再说下去,并压低声音说道: “柱乾兄,你是闲云野鹤,可以由着心性说话,但我可是官身不自由啊,你万万不可瞎说。” 何心隐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道:“叔大兄,我何心隐是个狂人,天天都在说狂话,但绝对不会说瞎话。” 张居正不愿意与刚刚重逢的故友发生争执,便掉转话题,指着案几上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