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看咱的伤疤。” 说着,谭纶又情不自禁掳起裤腿,伸出大胯给张居正看,只见接近大腿根部处,有一茶盅口大的伤疤,闪着暗红的幽光,张居正也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感慨说道: “有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子理兄若不是有这块伤疤,恐怕就制服不了这群犟牛。” “这倒是实话,但这些将佐都是直肠子,虽然闹事不对,却也有情可谅。” “啊?” 听谭纶口风不对,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