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滴,说道: “金大人,我的话尚未说完。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咱打从娘胎里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到北京。真的让咱去见皇上,咱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还望你给老哥指点指点。” 金学曾沉吟着说:“不懂礼节不要紧,届时鸿胪寺的传奉官会向你仔细交代。依我看,你当下最要紧的,是把你那牛脾气改一改。” 李顺瞟了一眼放在木桌上的那张弓,问道: “你还是说这张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