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却仿佛焊死在了马鞍上一般,看上去软哒哒的像团鼻涕虫,但是身子却微妙的随着马背的颠簸上下起伏,仿佛暗合着某种规律。 而就在天烈的身后,马鞍上横放着一个麻袋,麻袋里还不时的传来呜呜的声音。从麻袋轮廓上,仿佛是一个人。 “等一下啊,女人。”天烈忽然开口叫道。 前面的妮可勒住缰绳,停下马来回头看了天烈一眼:“怎么?” “就算你不用休息,马也总要休息的,就算马不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