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眉头,往里看去。 檀悠悠站在灯下,笑眯眯地对着他行了个福礼:“夫君回来了。” 她已经拆了早前那个复杂精致的发髻,换作简单的堕马髻。华丽沉重的头饰也全都摘了,只在乌鸦鸦的鬓边戴了一枝娇艳的堆纱海棠,髻上一枝金凤钗,凤嘴衔三绺珠串,以红宝石滴水珠坠底。 行动之间,珠串和红宝石闪着盈盈的光,将那张笑吟吟的粉嫩小脸衬得越发清纯娇艳。 “夫君?我脸上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