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凳子坐了,把靴子换好,再看看屋里满目的粉红色,莫名觉得好像没刚才那么扎眼睛了。 “靴子是怎么弄湿的?我记得咱家地上还算平整干净啊。”檀悠悠舒服地躺在她的白藤躺椅上,怀里抱着个翠绿色的绣花软枕,下巴搁在枕头上,眼睛又黑又亮水汪汪的,快乐又自在。 “大概是酒水洒上了吧。”裴融不想说,他还真是被“欺负”了——檀至敏兄弟二人说是领他去看什么大红鲤鱼,故意引他踩进事先挖好的坑里,里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