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叶,泡出了最佳的风味,没想到竟然让夫君生气了……” 她故意拖长音调,颔首行礼:“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把话说明白。” 裴融呆坐不动,一点晕红从耳根渐渐升起,慢慢扩散到整张俊脸,疏长的睫毛半垂着遮住眼帘,不敢抬起目光。作为读书人,他很容易就听懂了檀悠悠的意思,她在说他不解风情,她是在对牛弹琴,对马吹箫。 但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他无从辩解,想要恼羞成怒甩袖而去,又显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