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 已经灵肉分离的檀悠悠双目无神地呆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刚好坐到椅面的二分之一深,肩部自然下垂,双手轻轻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唇角微翘,弧度刚好,牙未外露,衣裙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发髻上垂下来的流苏纹丝不动。 在她面前摆放着一块镜子,刚好够她看见自己的笑容弧度和姿态。 五十多岁的孟嬷嬷精力充沛,拿着黑乎乎的玄铁戒尺游走在她身侧,不时发出灵魂拷问:“嘴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