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去找你,我不答应,他就一直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就这么回事。” 檀悠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裴融道:“夫君啊,你来替我解答解答,知业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他很不正常啊!” 裴融神色肃穆:“你再把当时的情形仔细说一遍给我听。” 檀悠悠不厌其烦地又描述了一遍,重点强调知业怎么蠢怎么眼瞎,至于她怎么折腾人就轻描淡写,总而言之就是知业太脆弱,什么逞强抬车摔得满脸血都和她没关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