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啊……”檀悠悠靠在裴融怀里干嚎,嚎得响亮,却没有眼泪。这是一种认清现实、无力逃避之后的妥协——嚎着嚎着也就过去了。 等到潘氏醒来,檀悠悠再去看她,就见她在给新生儿哺乳,做娘的和当孩子的都很笨拙,需要丫鬟在一旁帮忙托着,然而潘氏弄得全身大汗,孩子也没吃上。 “哇啊……哇啊……”满屋子都是婴儿响亮的哭声,潘氏又痛又急,也跟着掉眼泪。 檀悠悠看着都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