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 檀悠悠瘪瘪嘴,也跟着哭了:“都是我拖累了姨娘……她这辈子太难了……太苦了。之前有坏人冒充大师伯,把我姨娘诱出去,险些杀死在相国寺,至今我姨娘脖子上的伤痕还在呢……” “我……我……啊……”江福生哭得更加厉害,直至喘不过气来,揪着衣襟躺在地上抽搐。 檀悠悠不慌不忙地用力掐着他的人中,口里却叫得极其惊慌厉害:“大师伯,您怎么啦?别吓我啊,快来人啊,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