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难听,宛若破锣,那是惊恐至极之后的最后挣扎。 冰冷寒凉的剑锋在他的后颈上缓缓拖过,又擦着他的脖子收走,没入夯土而成的地中。 有人端来一把椅子,二皇子拄剑而坐,阴森森地盯着他,缓缓道:“你只有一次机会。我问,你答。” 知业疯狂点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尚在滴血的剑,心跳得就和小兔子似的,蹦得停不下来。 “王氏,与裴融可有私情?” “没有,没有!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