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生死。” 裴自恋居然有这个觉悟,真是难得。 “那你为何不守着她呢?难道是怪她不是真爱你?”檀悠悠拖长声音,来一句戏腔:“你们~这些个~负心人~那!” “你才是我的妻,我该守的人是你。”裴融忽略她的戏腔,认真地道:“我最该对得起的人也是你!” 檀悠悠打个冷噤,东张西望:“好冷,好大一股穿堂风,冷得我想笑。” 裴融经常不太懂得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