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会儿。”裴融笑道:“吃过苦头,才知珍惜。” “嗳!那是!”廖祥响亮地应了一声,跟着笑了。 安乐侯已经哭得不能动了,半死不活地坐在门前廊下喘一口气抽一抽,原本松弛耷拉着的眼皮此刻肿成了鱼泡泡,手里的帕子也是饱蘸着泪水,沉甸甸湿漉漉的。 李姨娘不知去了哪里,唯余一个丹云陪同在侧,悲苦哀叹,慌慌张张。 一主一仆都是凄凄惨惨,悲悲凉凉,有人进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