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好好的,什么都不是大事。 裴融扶着她的肩,俯身与镜中的她对视着,沉声道:“想必你已拆了我给你留的书信。” “没拆,你不是让我明天再拆么?我这么听话乖巧的人,怎么会不听话呢?”檀悠悠催促他:“继续帮我通头发啊,我手臂抖得厉害。” 裴融微微笑了,低头梳着头发,淡声揶揄:“你不是力气很大?不过区区一匹小母马,竟然就把你搞得全身酸痛无力?我连续骑一个月马赶长路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