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停歇。 茶楼上的读书人也等到了前方传回的课堂实录。 不过当周笙摊开信使时,围观学子不由得齐齐傻眼——这一个个古怪的符号,说的都是啥? 信上写的是注音,但像这样的注音,在场所有人都从未见过! 莫非柳如烟的造诣竟高到如此地步,可以单独发明一套新的注音规则出来了?这点放眼整个历史,也只有极少数大儒能做得出来。 “不要在意!”周笙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