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会关心现在的头牌,以及自己何时能爬到那个位置。 红姐大概十分想看到她自怨自艾、哭哭啼啼的样子。 只可惜她的眼泪早就在十年前流尽了。 见人到齐,男子也放下手中的书册,朝众人摊开右手,“请坐。” 在他对面,地上摆放着四五排坐垫——如此多的垫子,显然是从其他厢房凑过来的。 “这……也太挤了吧?” “别说弹筝了,就连琵琶和胡琴都施展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