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双脚确实又疼又痒,哪怕到达山庄后都一直忍着。 但当着恩人的面脱鞋,未免也太失礼了点。 但幽兰已经走过来,一把将他拉起,带着他坐到了床榻边。 “姑、姑娘?” “叫我的名字就好。”幽兰低下身子,亲手帮他脱去布鞋,似乎丝毫不顾及它有多脏一般。 接着是又潮又臭的袜子。 她依旧用芊芊双手剥下,并整理好放到一边,然后从腰间摸出一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