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这不去找他找谁呢”。 王老虎坐在陈标子家的堂屋里使劲挠看头皮,不时抬头看看外面,虽然那夭和丁长生赌博时,到最后的关键时刻,这两个家伙都跑了,但是要是说起来,在这芦家岭,还就这两个人信得过。 虎哥,这火真不是你放的?”陈标子也看了看外面,刘麻子出去打探消息了。 废话,要是真是我放的火,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可是,要真不是你放的,你回家就得了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