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只顾着自己说,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陶成军居然拿着一支铅笔在他面前的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起来,这让丁长生有点忐忑,于是生生停住了自己的话头。 “怎么不说了?”陶成军停下手里的笔,问道。 “秘书长,我就这么瞎说的,也就这些了,别的我也想不起什么来了”。 “这怎么叫瞎说呢,说的很好,只是还需要调理一下,行了,就这样吧,开完会你和我去综合科,我让办公室下文,把这件